第88章 尽到未婚妻的责任(1/1)

连清和将眼帘落下,时间被凝固了,连同她的心跳,也都要一块静止了。|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,就有一个注册过可°乐°小°说°网的账号。/br他想说的,终是没说。/br回头,他掀起眼皮,“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我的‘未婚妻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,不想做就不做的。”/br见木棉急得想要说什么,他抬手,示意她稍安勿躁,继续有条不紊的开口:“连清和这三个字,对你来说,也许只是一个名字。可它关乎的是连家,是环宇在这里树立的形象。”/br渐渐的,木棉沉寂下来,眉头锁着。/br“你的想法,我了解。但是抱歉,我不会答应的,因为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声誉和诚信开玩笑。”/br连清和说得很平淡,不掺杂一丝个人情绪,像在谈一桩生意。做为生意人,他是不会给对方留下思索余地,直接杀价到底,“三个月。三个月的未婚妻身份,做为你对我的补偿。三个月之后,我会对外透露,我们因为性格不和而解除婚约,不会再给你造成任何麻烦。”/br木棉很认真的听着,倏尔问:“你呢?”/br他不懂,眼眸望她,她解释道:“三个月后,你会有麻烦吗?”/br盯着她纯净的眸,他淡淡收回视线,“那也是我的事了。”/br木棉低下头,眉间拧深的一道印儿,丝毫没有放松。/br“很为难?”连清和眯细的目光,投到她身上,竟有几分犀利。/br“不是!”/br见木棉立即否认,他眼中的情绪,这才有所缓和。/br木棉抿着唇,慢慢说:“是我做事欠考虑,连累你替我背了黑锅,才只要求三个月而已,我有什么资格觉得为难?只不过,我还是很担心你……”/br视线凝着她,许久也没有松开。/br“我说过,那是我的事了。”他出声了,像似要提前撇清两人的关系一样,他的声音,听上去有了距离。/br门外,秦助理敲敲门进来,提醒道:“连总,周部长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。”/br清和朝木棉的方向瞥了一眼,交待一声:“替我送她回去。”/br看他起身,木棉愣了愣。/br他把那么重要的客人扔在办公室,只为了出来见她?但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,她不敢想,怕是自作多情。/br在他就要走出门口时,木棉才突然想起经理交待的事,忙从包里取出请柬,双手递上。两人此时的关系十分尴尬,称呼什么都不合适,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:“连……连总。”/br他停下,听到这个称呼时,眉梢悄然抬了抬。/br回头,“有事?”/br“这个是我们杂志社举办的主题交流会,有空的话……就过去看看吧。”/br他扫了一眼,接起来就直接交给了秦助理,“有空再说吧。”/br推门出去了。/br秦助理疑惑的望望木棉,这两人怎么怪怪的,尤其是总经理,从今早来到公司后,就像座冰山一样贴着“勿扰”的标签。/br一直目送他的背影离开,木棉一下子泄了气,瘫坐在椅子上。她还是第一次觉得,这个男人挺可怕的。/br突然,门又开了。/br她怔住,望着推门站在门口的人。/br“这三个月,我不希望,你和别的男人再有所牵扯。”他说:“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/br对于昨晚的事,他只字未提,仅用这一句话来做为终结。/br木棉直视着,眼神没有闪躲更无逃避,“这段期间,我会尽到责任的。”/br责任?/br嘴角似扬非扬的,也不知道嘲弄了谁。/br离开连清和的公司,木棉的心情不似之前那样沉重了,总算是有可以赎罪的方式了,顿时轻松不少。/br手机响了,是云忆打来的。/br“木棉,”云忆的声音有气无力的,没了平时那股子精力旺盛的劲。/br木棉直接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,立即问:“你怎么了?不舒服?”/br“木棉,我哥……他对你做的那些事,我很抱歉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开始哽咽,慢慢的,抱着电话哭得像个孩子,“如果我没有邀你去我家,就不会这样了……对不起,是我造成的……”/br云忆哭得好伤心,她那么喜欢木棉,可自己的亲哥哥竟做出那样的事!/br整整一夜她都没睡着,想给她打电话又不敢。就这样,煎熬到了这会,她再也忍不住了。/br“云忆,”木棉低低轻柔的嗓音,透过听筒传来,“答应我,就让它过去吧,都不要再提了。”/br“我知道,我也想,可是……我还是会内疚。”/br木棉叹息一声,幽幽的说:“如果你内疚的话,我就会难过,你越是内疚,我就越是难过。这可怎么办才好呢?”/br云忆哭着哭着,又笑出声:“肉麻死了!你就这么喜欢我啊?”/br木棉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最喜欢云忆了。”/br云忆听罢又哭了,“讨厌,非要人家把后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你才高兴吗?”/br“流干了也好,那就证明以后都不会再流泪了,只剩下开心高兴的事了。”/br“你这丫头……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啊!”/br云忆平静了下,“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,说付云洛准备去民政局和杨曼菁办手续去了,想我跟过去劝劝。哼,我才不去呢!”她赌气道:“以后,那个男人的任何事,我都不想理!”/br因为失望与愤怒,云忆不愿再叫他哥,而是直呼其名。/br不想再及关于付云洛的事,木棉沉默了。/br云忆觉察到,也立即不说了,约了晚上去她那边吃晚饭,就挂了电话。/br坐在休息椅上,木棉总觉得心里头闷闷的难受,可烦心事一下子太多了,又理不清究竟是在烦哪个。/br有人从台阶上匆匆走下来,“你先呆在那里别进去,我马上过去。”经过她身边时,他站了住。/br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/br看到他眉宇间流露的一抹焦急,木棉竟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:“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,那是蔓菁姐的不幸,你为什么不肯放开她?”/br连清和的眸霍然眯紧,眸底里酝酿着的一股愤怒,一下子击裂了冷漠的屏障,“她比任何人都要骄傲,所以,她不容许自己失败!除非,是用生命做代价!”/b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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